念这母亲,脚下已是飞奔,木卿君却是不知为何,走得极慢,一步一伐,有些沉重。倒是融复海早就听过玉阙双炎之一的齐堡大名,早就猜到这类豪门大院里必然是是非之地。他自小商贾人家出生,一打进门,见侍从一脸轻慢,就猜出了这二公子并不得人礼遇,再看木卿君脸色,脚下走得也是慎重了几分。
少年打马下来,这时已经跑得气息喘乱,衣襟发带也走了样子,跑到门口,想起娘亲平日的礼仪教导,才想到到理整衣纶,轻叩着木门。叩声沉闷,落到屋里,就被黑暗吞了进去,再不见回音。傲世怔楞片刻,转身寻找木,融两人,夜色深深几许,两人脸上都有些黯然之色,精明如他们,走入院落之时,或用听力,或用周边草木相助将整个院落搜了一遍,屋中并无一人半息。
推门而入时,关了许久的沉闷空气扑了出来。四下看来,屋内还是如常整洁,梨木妆台摆在床侧,梳子粉盒少了人梳饰的痕迹。书桌靠着窗台,文房笔墨干涸无人用,兰芝香草的盆栽内,土裂叶干,正是一派人去房空已是多日的景象。
傲世立在黑暗中,眼角已经湿*濡,当日,星尘娘亲靠门远送,千叮万嘱,一月方归,只是,远归的人已经回来了,本该静候等门的慈母又去了哪里。他并没有夺门而出,只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