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一被覆盖,看起来跟一块铺满了树叶的平地别无二致。
“奇了。”
闫思弦叹了一声,收回目光,还是清点了一下人数,立即发现不对,问吴端道:“文佳大师哪儿去了?”
吴端撇撇嘴,“别提了,那个叛徒!你听小赖说吧……小赖——”
赖相衡走上前来,气鼓鼓道:“我们忙着救人的时候,那家伙不帮忙就算了,还把人往湖里推,什么玩意儿啊……
等我们把人该捆的捆,该捞的捞,他却逃了。
跑得真快啊,咱们的人立马去追,这种地方,追了半天距离也不见缩短,只能鸣枪示警,人家头都不带回的。
总不能真开枪击毙吧,击伤也不行啊,这种地方受了枪伤,几天出不去,还不得死啊?
没办法,还要照看你们,只能眼看着他逃走啊!我真是……”赖相衡气愤道:“你说说,这事儿谁想得到啊,今天他才救过咱们呢……”
前因后果清楚了,闫思弦思索片刻,问道:“他往哪儿跑的?”
赖相衡道:“沿着湖边跑的,我跟吴队也商量过了,觉得他好像要去对岸……”
吴端接过话头道:“我隐约记得,在失去意识之前,文佳最后跟我说的话,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