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墓的方位在湖对岸,所以他应该是想要绕到对岸去。”
吴端懊恼地对闫思弦道:“早知道就该听你的,把他打晕扛着走。”
闫思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那是信口胡诌的,你还真当个主意了。”
吴端叹口气道:“幸亏大家没事,不然我还有什么脸回去……”
夏洛克对闫思弦说了几句英文,闫思弦与他对答几句,待两人谈完了,便解释道:“夏洛克说文佳曾私下里跟他商量,让他一块离队。”
吴端道:“文佳倒是分得清谁重要,诓骗了这个傻老外,进墓能当打手,出墓还能当个苦力。”
夏洛克知道吴端是拿他开玩笑,笑着连连摆手,“我可不是傻老外。”
闫思弦也笑,“多亏夏洛克留了一手,文佳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心理斗争呢,咱们就沿着他走的方向追,这会儿他兴许正走回头路呢。”
夏洛克献宝似的拿出一个背包,打开,哗啦啦地将东西倒出来。
只见其内有一个罗盘——正是文佳大师一路几乎不曾离手的罗盘,一沓黄符,上面用红色朱砂画着图案,也不知是什么,几小袋草药,几种叫不上名字颜色不一的粉末,一本线装书。
刑警们不懂,只觉得那书颇有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