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矩。很快,那个军统就舒服得直哼哼。
“严宽军医,你今天的力道很合适啊,手法也有一些不一样,很舒服。”他说。
百鸟冲说道:“药酒推拿,即兴发挥,其实也没什么手法可言。我会的,也不止是一种手法,有好几种。”
那军统不再说话了,这种事情,谈谈也就过了,他对百鸟冲会几种推拿手法根本就不敢兴趣,无论是什么手法,只要让他舒服就行了。他渐渐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非常享受的样子。
百鸟冲继续推拿,药酒揉干以后又往军统的背上倒药酒。他前后倒了三次,就在第三次的时候,他飞快的打开装着鬼炼尸毒的白玉瓷瓶,从用插在里面的精致的小药勺勺了一些里鬼精一样的鬼炼尸毒粉末,并飞快地抖在了军统的背脊上。
经过药酒的推拿按摩,军统背上的皮肤毛孔已经张开,他的体温很快就将洒落在皮肤上的鬼炼尸毒溶解,并吸收了进去。
“告辞了,军统大人,你休息吧。”百鸟冲拉过被子给那军统盖上,然后提着药箱向帐篷外走去。他用的时间,和那个严宽军医昨晚用的时间相差无几。
那个军统只是含混地应了一声,便任由百鸟冲离开,他则舒舒服服地睡他的大觉。
出了门,那战士照例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