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大,嫔妾相信刑部必定会仔细追查,如何发落周御女皇上尚未开金口,倒是让珍淑媛费心了!”
刘娉脸色一僵,冷笑道:“宝婕妤教诲的是,嫔妾自当谨言慎行。”
殿下的羽林军已经奉命上来了,其中两个提了棠璃下去。待萧琮示意,才有人朝浣娘走去,似乎要捉她下殿。
无人宣召令我们起身,浣娘神色麻木,却自己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在一众驯服的妃嫔中显得格外显眼,我怕太后更加盛怒,忙伸手去拉她,却拉了个空。
太后气的捶打紫檀座的扶手:“反了,真是反了,罪妇居然如此大逆不道!”
萧琮屡屡被太后责备,脸上挂不住,面色中的不忍像墨滴渗入水中,消散无痕。他喝止道:“大胆贱人,无有宣召,谁准你起来的?!”
这一声“贱人”如霹雳在耳边炸响,我的脸上都像被刀子凌空割了一刀似的火辣,更遑论此刻伤心欲绝的浣娘。
我离浣娘最近,忙又尽力伸手去拉扯她,指尖刚够到她身上水绿色薄薄的裙边,手中却遽然一空,浣娘轻盈的身影像小鸟一样飞了出去,直奔韩昭仪的棺椁,事出突然,棺椁旁烧纸哭泣的宫人内监拦之不及。
我脑里轰然,像是有人拿着大锤重重砸在天灵盖上:“不好,快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