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话音未落,一声闷响,那抹水绿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滑落到织金毯上。棺椁、五龙金柱、墙上尽是四溅的鲜血,众人尖叫之声不绝于耳。
我喉头发干,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指着浣娘,手指颤抖,身子瑟缩着软绵绵委地瘫坐。只听得太后骂道:“贱妇拿死要挟皇家,简直忤逆大罪!居然还敢玷污韩昭仪棺椁,哀家岂能容她!”
萧琮第一时间下意识上前几步,似乎要查看浣娘伤势,听到太后说这话,身形又止住了。直到李献良快步上来探过浣娘的气息,才不忍的闭上眼。
我一直捏着地上铺的织金毯,此刻见李献良摇头,萧琮又那副表情,想是浣娘凶多吉少,顿觉心如刀割,双手无力一松,像是全身的力气都不动声色的被一丝一丝抽空,眼泪奔涌而出,哽咽不能自已。
浣娘竟然以死明志,她居然这样傻!
太后厌恶的拿丝帕遮住额头道:“没死便送去刑部,死了就拖去乱葬岗打发,畏罪自尽,以为是多高明的法子?如斯轻贱,即便死了能换回昭仪的命么?哀家素日常说这种轻浮的女子不能入宫,不能入宫!皇上就是不听!今日让她在宫里血溅五步,没得让人说咱们皇家草菅人命,真真不知贱人居心何在!”
我远远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