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屋及乌,总归有些帮助。”
杜玄远低低一晒:“娘娘这是在臣面前夸嘴来了?”
我笑道:“皇上宠我,还用得着我自己王婆卖瓜吗?”
杜玄远扬眉道:“你现在说这一堆,无非要我看清眼前形势,倒向你这一边对付太后罢了。”
不待我说话,他又说道:“我只是不明白,太后虽然暴戾,却也没有对你步步紧逼。为何你现在反而一定要扳她下去?岂不知螳螂挡车自不量力的道理?”
我冷冷道:“难道真要人为刀俎的时候才想起反抗?那样岂不是太晚了。”
他缄口不言,我注目元澈玩闹的身影,“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媜儿怎么会死的那样早?元澈又怎么会被皇上厌弃?你好歹与汪家也有渊源,难道你不明白媜儿是汪玉萼的心头肉?她死的不明不白,你心里就一点涟漪也没有?如你所说,太后阴狠暴戾,谁能保证她不会一时兴起将我母子置于死地?”
“你怎会这样以为?太后与你并没有深仇大恨……”
“与我是没有,可是与我的母亲呢?”我深深的看着杜玄远,“先帝的掌中宝心头月究竟是陈太妃还是我母亲,旁人不知道,国师与太后难道也不知道吗?”
杜玄远默然,拈起一片杏脯轻咬一口,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