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遥知道再是多说也没有根据,这瞎婆看样道行还深的很,还需一点一点的追寻着揭开这种种的缘由。向着风萧和葵木郎递上了一个走的眼神,便出了房门,只是似是自言自语也好似略有所指一般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人在做,天在看。”
这瞎婆听到这话,嘴角紧抿成线,扶着炕沿的手却是一紧,这力度拿捏着相当好,这石头炕沿却是在云舒遥前脚踏出房门才碎裂成缝掉落下来。
冷厉的剑眉越发的挑的老高,眼中一抹诡异的眼神稍纵即逝,唇角却是向上一弯,嘴角的黑痣细看下来却是有几根毛发随着唇角的扯动摇摆抖动,于其说是笑,不如哭来的安稳,因着这笑意却是冷的瘆人。
本想着放你们一马,谁知道你们自作聪明,那老婆子我便送你们一程,也给我那可怜的儿在地下做个伴。只见瞎婆下了炕来,在桌边取了一只碗,将那墙上挂着的蜈蚣和蛇取下,咬破手指向着这两个毒物头上滴下一滴鲜血,那本是一动不动的毒物却似刚睡醒一般,拧着那骇人的身体来回的蠕动。
又向碗中滴了几滴血,看向这两毒物嗅到自己的血的味道,那痴迷的蠕动的模样,竟是呵呵的笑了几声,对着这几欲扭在一“起的两物,喃喃低语:“醒来吧!小家伙,醒了就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