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他们跪着磕头求饶。”
“谁想让贺帅兄弟磕头求饶?”贺仝端着只玻璃水杯,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鲍启明抬头看见一至少有一米六的大小伙子,皮肤又黑,个头又高,野呼呼的,悄声问:“张福生,这谁啊,看起来不咋好惹的样子?”
“我大哥呀,明天就转到你们小学了,跟你们一起上学哟。”超生一手叉腰,指着贺仝说。
“对不起,打扰了,大哥再见。”鲍启明一秒开溜。
张福生紧随其后,窜的比老鼠还快。
贺仝把超生举起来放在肩膀上,问超生:“他们打你了没?”
“没有,放我下来,我要去踢踺子。”超生挣扎着说。
贺仝给超生灌了一大口水:“去吧,我把罐头瓶挪到这儿来洗。”
一看那个鲍启刚和张福生,就是在学校里打不过贺帅兄弟,跑胡同里欺负家里更小的妹妹来了,贺仝年龄大,啥不懂,还镇不住一帮小混混?
从五月初桃子一下来,源源不断的,刘玉娟和陈月牙俩挑来的,全县最好的水蜜桃或是筐子挑着,或是驴车拉着,一筐筐的,就送进胡同儿来了。
做罐头用的桃子还是青桃,刚运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香味,但是放库房里一堆,那香味儿就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