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本来一个臭烘烘的,臭气熏天的燕支胡同,嘿,现在成了整个百顺街道老头老太太们最喜欢呆的地儿。
    味儿香,还干净。
    尤其是罐头厂的门前面,邓翠莲移了些花过来,老太太们每天都要过来看看,哪一株长的那,哪一株马上要开,坐这儿聊天,畅亮,爽快。
    只有何向阳,整天神出鬼没,绕着罐头厂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啥。
    储了满满一库房的桃子之后,明天就该开火,熬糖水罐头了。
    开火这天,按理来说贺译民也该早点下班,一起来帮忙的,因为贺德民的一只小羊,顶多就三十来斤的大小,给村里一户人家的牛踢了一脚,踢破了肚子,眼看活不成,不就得杀了它吃掉?
    要宰羊,当然全家就该凑一起吃一顿。
    不论大人多可惜那只羊,孩子们一听有羊肉吃,高兴的嗷嗷乱叫,跟眼看要过年一样。
    但说的好好儿的按时下班,结果快七点了,贺译民都还没回来。
    七个大男孩儿,有六个都跑胡同里窜去了,只有贺钢一个人背着手,在角落里站着。
    “怎么不出去跟哥哥们玩儿?”陈月牙揭锅试肉的时候,看这孩子低着头,于是问。
    “二婶,那羊,就是我放的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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