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进了死胡同。
怎地,就让那只蚂蚱,她把瓦罐踢破了?
他看向陈留,陈留的震惊不比他的小。别人或许不知,但陈留明白。死了的几个,他们身上的蛊虫系和素鹤送来的清水同出一脉。
而且,很明显素鹤送来的要比他们几个身上的等级要高许多。
更重要的是,白瓷瓶的蛊虫再见到她时就变得格外活跃。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王全只是个替死鬼。剩下两人也是她所杀,然事情诡异就在于被锁住元功的她,是如何在众人眼皮底下把人杀了?
一时间,陈留也失了主意,看向素鹤,道:“公子怎么看?”
素鹤起先面沉如水,倏然展颜浅笑,只是那一丝的笑意不达眼底罢了,朝勇王垂衣拱手道:“大殿下,在下觉得忘忧姑娘说的很有理。
试问那个姑娘不爱美,而忘忧这一刀,日后即便有良药,怕也是留疤的。若是为了赌一丝侥幸,这赌注恐怕有些大。
且她已经用血证明,这……就是人血。再揪着不放,倒显得咱们强行扭曲是非。”
勇王霎时一句话逼到喉咙,就是出不来。把素鹤拉到旁边,咱们真要这样?
现在承认的话,待会便是要将其无罪开释。那这几天你也好,我也罢,咱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