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自然而然消失无踪。
很快,脚步声逼近。
来的正是丁繆,但见其神色夹杂些许焦急。
甫进门,便是大礼参拜。
“见过主人。”
“免礼,有玉人的下落?”显然,他是明知故问。丁繆奉命监视少真府,箕鴀的举动如何能全然骗过?
若非有意放水,三味焉能及时赶到,进而让玉人趁乱逃脱?
虽是行踪难觅,但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
可他不说,他就是明知故问。看看自己养的狗,眼里是同伴重要,还是他这性命依托的主人要紧?
丁繆抱拳,低垂的眸子紧盯鞋面,道:“未曾找到二小姐下落。”
“你还认她是二小姐?”
不轻不重的话,字字却似千钧压顶,利刃穿心,无形中夹着嗖嗖寒气,亟欲三更夺命。
“一日是主,终身是主。
丁繆不过一介武夫,二小姐即便不在了,她也还是二小姐,非是属下可以高攀。”说罢,一缕发丝倏然从颈侧落下。
“你倒是拎得清。”
“不敢,都是主人栽培,才有属下今日,属下不敢相忘。”
菰晚风探头看向庭院里,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道:“我说今天怎么感觉少了点东西,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