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可有去书房?”
丁繆心底一个激灵,仍旧低头道:“属下这就去取。”
“罢了,左右一只玩物。不见就不见,倒是槐尹?这两日怎么没见他?”
“回主人,属下已有数日不曾见他。”
“哦?你与他素来交好,他去哪里会隐瞒你?”
这话问的巧妙,答快了,必是自保谎话无疑。答的慢了,便是异心不可旧留。
无论如何答,都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丁繆亦清楚,缓了缓神,凝神屏息道:“属下同他交好乃私情,他奉主人之命乃是正事儿。经过一次鬼门关,岂可再因私废公。”
言下之意,槐尹自上次以后便已洗心革面,认真办事。故他二人,少有交集,不知其去处亦在情理之中。
菰晚风听完,按在指尖的真元被他悄然散去。再看丁繆时,身上的杀机已然泯与无形。
起身,装模作样的走到其跟前,用力的拍打其臂膀道:“丁繆,你是我一手带出的人。我待你之情分,远非常人可及。
这点,你要明白。”
丁繆闻言,只觉得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惶恐道:“主人严重了,属下如有不当之处,尽管动手,属下绝无怨言。”
“诶,我与你所说乃是心里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