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有如闷雷般把他惊醒,忙敛了思绪道:“说句不敬的话,仙使种种言行,可是往日流年有得罪之处?
若有,流年愿向仙使赔罪。
还请仙使看在同为夫人办事的份上,摒弃前嫌。”
江使者定定的看着他,眸光不避不闪道:“没有。”
“……”那阁下为何处处要行针对?
“我就是看不惯有人小人得志,还……不忠。”说罢,起身离开。
行至门口,房门猛然四分五裂,东三块西两块掉在地上。
有一块刚好搭在门槛上,他也大步踏上,咔嚓一声入耳。
门板应声而断,随即在其足下化作飞灰。
也不知打哪儿又生出一阵怪风,兜起粉尘洋洋洒洒扑了百里流年一头一脸。
邱北长自虚空踏出,帘恨亦暗处抱剑而回,皆欲找江使者索命。
被百里流年挡下,两人不忿,邱北长质问为何就这么放过对方?
这里是欲海天,不是司幽。他要嚣张回里面嚣张,在这里,他们联起手还不能做掉他一个?
百里流年也想做掉对方,奈何实力相差太大。不是凭着一腔孤勇,就能为所欲为。
看着消失的背影,直至其气息远遁,才开口道:“你们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