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北长如实道:“属下不放心,担心使者会对司主不利。”
“算你有心,不过往后不必。”
“是。”
百里流年叹了口气,看向帘恨:“少真府有动静?”
“傍晚时分,箕鴀曾撇开侍从独自出府,后不知所踪。”
“哦?”闻言,百里流年精神一震,道:“知道他消失在什么地方?”
“是其一处相好的院子,两人进门就欢好,跟踪的人不好靠得太近,等完事以后才发觉里面有问题。”
“他使诈了?”说话间,不禁想起那晚用酒套话的场面。抬手掸去灰尘,低眸心思千回百转。
这小子计谋虽浅,倒是算准了自己会甘心跳下。
帘恨道:“负责跟踪的人闯进去才发现与其相好行乐另有其人,而箕鴀则借他二人为盾,掩去行迹。”
邱北长听的眉头频骤,道出疑惑:“那小子修为毫无建树,庸俗之资。纵借他人为耳目,断不可能瞒过负责其行踪之人。
除非……”
百里流年道:“除非什么?”
“除非这小子深藏不露,或者身怀异宝。只是箕家本就底子薄,说穿了也是小门小户。若有如此异宝,断不能容忍他们母子带出箕家。
而少真府这些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