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睡。
一杯浊酒,几人醉?
莫问王孙归不归……哈哈……哈哈哈,归不归?
怕叫……怕叫离人,两行泪。
哈哈哈,两行泪,两行泪……好一个两行泪,好一个王孙酒。
可惜,你我再不能共饮。
再好,又有何用?”
说罢,起身将酒坛怒摔在外袍旁。
哗啦而碎的碎片,飞溅四散。有一块小的堪堪擦了他的脸颊划过,朱红殷殷渗出,混着雨水滑下。
他抬手漫不经心抹过,打量着指腹的猩红,嘲讽道:“你生气了?”
话音刚落,即闻风中有划破之声。当即跃出坑底,拂袖卷起泥土盖上,堆了个不大不小的坟包。
事情刚毕,就见赤淞的身影由远及近的出现在眼前。
槐尹瞟眼坟包,随手纳起大刀就着雨水用衣袖擦拭,道:“大人这是灭在下的口?还是不相信在下的话?”
赤淞反问:“有区别吗?”
“有,当然有。”
“哦?”
“灭口,是大人私自而为。不相信,说明主人还不想杀在下。”
“何以见得?”
“大人的出现,不就是最好的解释?”
“你变聪明了。”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