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个彻彻底底。然他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气度涵养自非常人可及。
至少面上功夫,做的可圈可点,当真就往后退了几步,道:“无妨,你忙你的,看在曾经同事一主的份上,赤某淞他一程也当得。”
槐尹笑容顿止,手挽刀花紧贴身后,正色道:“那就有劳大人辛苦看守,容在下寻块石头做碑。”
“但去无妨。”
“请。”
赤淞颔首,目送其离开。
待之去远,目运神光透入坟中。瞧得外袍所裹尽是丁繆尸骨,并无夹私藏物。若讲有点什么,也就七七八八的碎片。
沉吟道:“当真什么都没有。”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该,丁繆与之甚为交好。当下为其丧命,照理他也是知道此行必死无疑。
身上,应该多少留有东西。
可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是槐尹先拿走了?不不不,尸骨的气息尚有暮雨斋的残留。并无新添,可见先前的。
他如此铁了心将事情揽到自身,也要保下槐尹,可见必是已经知道什么。
想到这里,瞬间收了神光,静思等候。
槐尹并未真的走远,而是行至较远掩了气息折回。藏身树后,将赤淞种种尽收眼底。
顿时疑心四起,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