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识见识,才肯甘心。”
许久吟一声闷哼,本就压不住的伤势,让他言语激的更是暗潮汹涌。偏他是个硬气,人前不欲揭了神沇老底,人后他更不想低声下气去求。
咽下满口血腥,才用手握着袍袖微挡,假作不愤道:“别总把好人全让你做了,怎不说说许某是为谁出山?
要不是有人讲天命已至,天时不可乱。
许某用的着有福不享,跑来送命吗?”
“……”
一枝春粗粗听了那么几耳,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她不打算做这和事佬,反而支起云鬓好整以暇看热闹。
似嫌火不够旺,道:“夫人我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许小子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给你个优惠价哦。”
“呵。”许久吟脸色微不可查的又白了数分,轻笑过后才放下手道:“夫人欲作价几何?”
“不多不多。”说了,看了眼神沇,柔情款款地道:“夫人我开门做的便是这风月生意,你问我价钱嘛?
我也不欺你,许我一夜如何?”
闻言,许久吟脸上笑意登时退去,正色道:“夫人说笑了。”
哪知一枝春一点也不为其词色所动,也不管旁边的神沇是否已经黑脸,但将妖娆缓缓举动,从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