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佩叮咚,幽香四溢。
绕至其座后,纤纤柔指缓缓撘上其肩。
惹得许久吟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立,眉山隐隐含怒。
嗔道:“夫人自重。”
“我若不自重又如何?你要杀了我吗?”
“不敢。”
“既是不敢,不如就从了本夫人。”说罢,柔荑抚上其脖颈。
许久吟到底少年心性,平素稳重这会儿可就再难沉得住,一气拂手打开,起身与之拉开数步距离,侧眸道:“许某敬夫人是长辈,还请夫人不要使许某为难。”
一枝春听罢,香风袭袭复缠上:“知我长辈,当知你此举乃是忤逆。
我若非要与你为难,你奈我何?”
“够了,嫌丢人的还不够,还要吾请你离开?”神沇寒声,怒斥。
“告辞!”许久吟也是个有脾气的,轻易不发而已。
今个儿是真真动了真火,把这往日忍着不发的邪火一并倾了出来。当下大步离开,只是一脚迈出尚未落地,一股浓烈的血腥上涌,登时迷了七窍五脏。
就那么一头仰倒,一枝春旋即拂袖去接。
不料有人快了一步,她这才动手,那边人已经被接住。
望着七窍汩汩流血的人,不禁蹙起秀眉。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