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北长说完,又沉默了片刻,道:“且属下怀疑,当日菰晚风夜会的女子便是箕鴀娘。”
百里流年稍怔,定神道:“何以见得?”
“属下事后有查过箕鴀娘的过往,发现这个女人实在无甚出奇。修为平平,家世普通,连着容貌也是般般之姿。”
“接着说。”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少真无一当初孤立无援时,走进了少真府。
而少真无一对外扬言,多亏她的保护才有自己的今天。
这不奇怪吗?
彼时咱们不过都是当热闹瞧瞧,全当大门大户谁还没点腌臜事?
然现在少真无一不在,箕鴀登上家主之位。里面的弯弯绕绕且不提,就说少真府的族老,昔年为了家主之位没少沾血,如今怎么就一心允许外姓之人鸠占鹊巢?”
“你的意思,是他母亲在背后操纵?”
“这只是其一?”
“哦?”
“古来女子无非以色事人,以智谋生。
她虽看似样样不沾,却不代表她如同表现出来的一般平庸。
且听闻其当年被夫家逐出,也是因其作风大胆,玩的过了头,这才被扫地出门。”
“照你之话,其母与少真府族老有些勾连?”
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