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头,而百里流年却道:“可即便如此,少真府族老不止一人,贪花好色者有之,要想全部纳入裙下,怕是难呐。”
“这正是属下要说的,家主不防细想。倘若箕鴀娘确实如此行事,她的目的为何?”
“……容吾想想。”
舍里沙听罢,低头嗤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她那个草包儿子登上三大家主的宝座。
她就不晓得,猴子穿上龙袍他也不是人。
少真无一就算死了,少真府也轮不到他娘俩来作主。
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还真有人赶着上。”
然他话音刚落,邱北长即正色道:“少真府缺的是提线木偶吗?”
“这……”舍里沙犹疑了,道:“大人的意思是,箕鴀这对母子不简单?”
邱北长颔首,若是简单怎能活到现在?你以为仅靠着单纯的以色事人,能走到今天的地步?
舍里沙不语,老实说,这方面他还真没想过。
可问题也来了,如果说箕鴀母子有价值?那他们的价值在哪里?一个少真府,谁才是背后真正的黑手?
不是弦不樾,不是他们,那剩下的只能是……
倏然,他抬眸看向邱北长,亦看向百里流年寻求肯定。
百里流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