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眼神,愈发沉默不语。倒是邱北长甚为冷静,一直静静等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其忽然抬眸,招呼两人先入座,自己则是端起书案的茶有滋味没滋味的吧嗒了一口。
道:“北长之言,不无道理。
你不提,吾倒忘记还有一转陈年的旧事。
如果是那样,那箕鴀母子也好,菰晚风也罢,一切就都好说。”
这话说的两人不是很了解,四目交错后,邱北长道:“家主此话,莫非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百里流年觑了眼手中的茶杯,道:“那是久远前的一桩秘事儿。”
“什么秘事?”舍里沙看了眼邱北长,还有咱们监察天司不知道的秘密?
邱北长没有理会,只是作礼道:“恳请家主解惑。”
“说来,那时候吾初掌天司。彼时少真府的家主还不是现在的文宰,而是其父少真云浩。”
“少真云浩?”既是少真府家主,为何后来不曾听人提及?而世人,多已文宰之父冠称?
如此人物,当不该被埋没才是。
舍里沙亦点头,他虽到欲海天时间短,却很是认同邱北长的看法。
不管怎样,能登上家主之位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至于箕鴀,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