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事外的模样,显然并不想搭理他。
王平猜不出他的身份,看拓跋鞅穿戴普通,便试探道:“公子方才虽是仗义执言,但是否有些言过其实了?小人出身贫寒,家中祖上叁代务农,何德何能同那百年士族沾亲带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萧家也不例外,还望公子慎言。”
这番话说得好生漂亮,不愧是丰乐楼掌柜。拓跋鞅轻笑了一瞬,并不打算同他多费口舌:“王掌柜是聪明人,生财有道,将事情做绝了不留后路,对谁都不好。”
说罢,少年从袖中取出一物丢到王平面前,王平赶忙接住,定睛一看,霎时肃了神色。
“……来人!”
一旁的严澈等人不知他究竟看见了什么,只见这位王掌柜登时改换了一张嘴脸,竟让人绑了那小二,说是言行无状要送往官府。
“严公子,沉公子,今日实在是对不住。所有错处皆由在下一力承担,绝不姑息,改日定登门赔罪。”
处理好了人,驱散了围观的百姓,王平复又俯身恭恭敬敬地将东西还回拓跋鞅手上,低声道:“多谢公子教训,小人一定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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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真是狗眼看人低!要不是有军规在身,老子非打死他个龟孙!”
出了酒楼,沉五忍不住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