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愤愤不平道:“便是从前在清河也没受过这等窝囊气!咱们辛辛苦苦戍边,在战场上搏命,竟是为了这些昧良心的奸商,真是不值!”
听见这话,其余几人也忍不住附和道:“前几年萧家权势虽盛,行事还算收敛,自从他家二老爷升任吏部尚书,执掌官员调动,在前朝后宫真是一手遮天。”
“太子择妃刻意避开萧家女,他们又岂会不从前朝下心思?有岐王妃这层关系在,将手伸到武川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恐怕连太子都没想到,萧家这么多年不仅没败,反而更胜从前。当年没选萧氏女倒少了一份助力……”
众人吵吵嚷嚷说个不停,唯有严澈最先转身,向拓跋鞅抱拳道:“这位公子,多谢。”
拓跋鞅淡然一笑,也回了一礼。
“哎呀,阿澈不提差点就给正事忘了!兄弟,今日要不是遇上你,那王平岂会如此好说话,真是多谢多谢啊。”
沉五一拍脑袋,朝着拓跋鞅咧嘴大笑,豪爽道:“敢问兄弟贵姓?我沉五是个粗人,如若不弃,咱们今后……”
“沉五。”
他套近乎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严澈打断。沉五撇了撇嘴,奈何严澈的职位高他一级,只好作罢。
“公子,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