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他把手里的烟抽完,起身摁掉烟头,理了理西装朝楼上走去。
此时雨已经下起来了,别墅外风声大作,偶尔还有雷鸣。
走上二楼,谭宗铭径直来到一间小屋,他推开门,顿时被蜡烛的光照亮了脸庞。
——屋里摆着神柜,神柜上是当初他离开谭家时一起带走的牌位。
关上门,谭宗铭走到神柜前,他从神柜旁拿出三根香,点燃后郑重的三拜,然后将香插在香炉里。
暖黄的烛火配着白烟,谭宗铭凝视了牌位很久。
他退后,跪在神柜前的蒲团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最后一个时他的额头贴着地,许久才抬起来。
磕完头,谭宗铭起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的床上摆着崭新的熨烫好的黑色西装,他一件一件换上,就连平时从来不打的领带都一丝不苟的系好,居然有了几分正经的模样。
换好西装,他站在全身镜前,大约是怕刚才磕头在额头上留下印子,他拿出西装内袋里的真丝手帕对着镜子细细擦拭了一下额头,又将头发也理了理。
一切就绪,他转身,拉开全身镜旁的柜子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
这把枪看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