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很多学生都习惯性迟到,”易礼诗说,“我和我们一组的几个同学见操场上那么晒,就都决定不进去了,反正毕业证学位证会送回院里,还不如去喝杯奶茶叙下旧,下午回院里办公室拿证。”
    “哼,所以你也没有看见我。”段凯峰面无表情地吐槽道,“你们纪律性真的很差。”
    易礼诗很无辜:“那我们学音乐的能跟你们学体育的比吗?你们不守纪律教练可是要打人的!”
    音乐生对于毕业典礼这种又累又晒走形式的东西还真没有很大的执念,他们在意的只有毕业照拍得好不好看,能不能出圈。
    毕业典礼后的第二天,是院里统一拍毕业照,易礼诗和同学一起在几个校区之间来回拍了个遍,拍完以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G市继续复习,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段凯峰试图在毕业典礼上找过她。
    她看着段凯峰略显失落的样子,又说道:“我回来那几天,其实一直期待着能在学校遇见你,可是,有的时候吧,越想见一个人,就越见不到。”
    没有勇气发消息给他,怕得到冷淡的回应,因此只能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偶遇。
    可是她那几天满校园的晃,食堂、体院门口都去遍了,就是没有遇见过他。
    她以为和他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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