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该是发了多大的狠,可他记不清了,满脑子只有荼离那双妖媚澄澈的眼,还有落在肩头上细密贪婪的吻,以及挤开他齿关时不容置喙的霸道。
他极力想要忘记的场景愈发清晰起来,挥之不去,究竟怎么办才好?殊羽突然愣住,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整个人僵住了。
日,一定是这□□捣的鬼!清心寡欲了八百年的殊羽殿下一夜放纵了两回,本以为今夜难眠,结果沾着枕头便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伴月慌慌张张跑进来唤他,他才悠悠转醒过来。
“何事惊慌?”殊羽揉揉发涨的脑袋,问道。
彼时的伴月还未经多少历练,碰见点事儿就没主意,连声儿都打着颤:“思齐巫君死了。”
“什么?”殊羽顿时清醒,心中不祥,连忙问道,“荼离呢?”
伴月吃惊地微微瞪大眼睛,道:“荼离阿殿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是什么意思?猛的心慌,殊羽顾不得什么仪容风雅,草草穿上衣裳便跑了出去,等他卷着一阵风来到思齐房中时,门外水泄不通地围了一群人,见他到来纷纷后退避让出一条小道,殊羽缓缓呼吸走进去,却见思齐双眼瞪如铜铃,满脸煞白地倒在血泊中,手上握着一个紫檀木的锦盒,锦盒里头空空如也。
原本应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