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离艰难地掰开交握在身前的双手,身后之人身形明显一震,殊羽好不容易放下身段腆下脸,却得个自取其辱的下场,但一切似乎又都在情理之中。不管荼离对他是打是骂他都能欣然接受,可现下他却开始心慌害怕,害怕真的触了逆鳞,荼离再也不会原谅他。
殊羽怅然若失地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看到荼离神色消沉地转过身来,荼离看着他叹了口气:“你叫我怎么办才好?”他稍稍往前跨出一步,抬起右手捧过殊羽的脸,闭眼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气势汹汹,如疾风骤雨,舌尖所到之处皆是攻城略地,不似于之前荼离偷吻他时的蜻蜓点水,亦不似于殊离之境他吻上去时的浅尝辄止,更不似于初初在方丈山意乱情迷时的不得章法。或吮吸或撕咬,像要将人活活溺死一般,可沉溺其中的显然不是荼离一人。殊羽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如丝的头发缠绕在指上、心上,情丝万缕,他狠一用劲,带着荼离转了个身,将他死死按在树干上,顿时反客为主。
溺死之人濒临绝境才终于不舍地放开彼此,忍不住又轻啄几口,如藕断丝连。二人气喘连连,牵连着脸颊耳垂都红透了,脸皮不知是更厚还是不见了,殊羽直勾勾盯着他,小声问:“你想要吗?”
荼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