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有一个组织或者群体,叫做sip,不论通过什么包装和形式,引起了青少年的注意和加入。加入之后,他们规定每个参与人必须要用完成任务的方式打卡签到,比如传统的24小时不和家人说话,比如半夜3点起床看恐怖片,又比如在胳膊的某个位置划上多深的一刀。与此同时,他们不停歇地灌输一些你‘生而为人就是废物’,‘你活着是在给你的家庭和亲人造成负担’,‘只有你死了他们才会过得好’……诸如此类的言论。久而久之,这些孩子习惯了自我孤立,放弃了交流和沟通,也越来越能忍受疼痛……”
翟齐点点头,说:“你描述的这个,叫做‘帮助他人习得自杀方法’。鲜少有人生来是不怕痛不怕死的,除非是突然遭受到重大打击,也鲜少有人在安逸平稳的生活中,忽然就拥有了勇气和能力赴死,这都是一个训练的结果。”
“这些游戏,表面宣扬的态度大多是一种所谓‘搏击俱乐部’或者‘发条橙子’类的反抗意识,例如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时代是多么的无聊,我们本身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无足轻重,唯一能让世界听到我们声音的方式,就是制造声音。”翟齐用一种近乎平缓的音调,毫无感情地叙述着这些事,好像他所说的内容并非他在成为医师的途中习得,而是经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