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见证。“青少年受到反叛念头的鼓舞,完成一些看起来很酷很刺激的任务。看禁片,砸车,抢钱,殴打流浪汉等等,当然也包括自我伤害。”
“当这些任务和尝试随着一再升级,其中包裹的精神内核就暴露出来了,死亡诱导越来越浓,自毁倾向会越来越重。”翟齐说,“正如小蛇所说,大部分有轻生念头的人在付诸行动之前,其实已经经过了很多尝试,比如轻微的自残,或者尝试服用少剂量的安眠药之类的。但慢慢地,他们开始习惯痛苦,习惯死亡所带来的的恐惧,身体和大脑对于死亡带来的刺激耐受度变得越来越高,终究拉断了最后一根绳子。”
他说完之后,我良久说不出话,甚至开始幻想——别说中学生了,如果我本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卷入这样一场死亡游戏,我能够幸免么?
“我明白了,”边尧说,“所以我们想要从受害者家属那边获得更多资讯,大概是很难行得通的。既然这些游戏的设计就是以控制人的信息沟通渠道,使得他们和周遭环境所脱离,那么周围人对此难以觉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那要怎么办?”我问。
“去找还活着的人。”边尧说,“参加过这个sip游戏的人,绝对不止我们所见到的这么多,肯定还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