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边尧一点儿也不冲动,他也不蠢,他是我见过心思最细,脑子最好的人之一。”我说,“您是他爸爸,就不能好好关心他吗?刚一见面就兴师问罪地责怪他,您分明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话一开头,心情难免愈发激动——认识边尧这半年以来,他家里的人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从未在他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任何角色,难怪边尧从小就爱往月哥家里钻。
“也许您有您自己的情报来源,也许您觉得自己关心到了您认为重要的部分,这就够了。但我听下来,却尽都是什么灵契,什么属性的。作为一个父亲,您难道不应该问问他生活如何,过得怎么样吗?难道不该关心他有没有按时睡觉,平时吃饭吃得习惯么,有没有生病,考试成绩如何,学校里有没有交到朋友……”
边尧好不容易才变成这样爱笑爱说话、稍微活泼一点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愿意坐到同学之间和大家交流,好不容易才摆脱失去能力后自己就是个废人的消极思想。他爸爸怎么回事——就算是边尧爸爸,怎么可以一出现就说这些可恶的话。
“就算没有属性力量又怎么样呢?结下灵契与否会改变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说完这一番后话,胸膛一起一伏、气喘吁吁的。
边尧爸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