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沉静地问:“你说完了吗?”
我满腔愤慨被这冷冷一句话给浇得透心凉,他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家里的教育是怎么样,这么大的男孩儿了,还要我去关心他吃了没睡了没,他是残废吗?”
“难道把他当残废的不就是你们吗!”此话脱口而出,我瞬间意识到自己逾距了,瞬间偃旗息鼓,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边尧爸爸怒容初现:“谁告诉你可以这么和我说话的?”
“我说的,”边尧忽然插嘴道,“我跟他说我家人都把我当残废,当傻子,所以我才离家出来上学,过年也不想回去的。怎么了,这话由外面的人说出口来,伤你自尊了?”
边尧站起身来拽我胳膊:“走了,懒得跟他废话,我们回家去住。月哥回见,等讨厌鬼走了我们再回来。”
“好——了——”月哥终于开口了,拖着长长的尾音,他又说了一次:“好了。”似乎完全不被屋内的僵硬气氛所影响,或者早已见惯这父子俩见面便剑拔弩张的场景,月哥颇为淡定地说:“马上准备开饭了,你俩哪儿也别想去。”
“小尧和你父亲说话的时候,态度稍微好一点,别浑身都是刺儿。”他又转向边尧爸爸,“不过小朋友说的也有道理,好久不见,过年也没有聚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