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逃过他爸爸的法眼,但他铁定猜不到这床单被罩有什么深刻内涵,却仍然露出了蹊跷的表情,忽然问:“你们俩什么关系?”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啊?”
边尧爸爸又问:“你们俩什么关系,你怎么连他床单什么面料都知道?”
边尧和褚怀星两人脸都要埋进碗里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在憋不住笑的边缘试探。
我尴尬道:“就是……室友的关系,之前……我们合租一个公寓。”
闻言边尧爸爸表情变得更微妙了:“边尧?他?会主动招人合租?”
“没没没有,他最开始一个人住的,后来……”我话卡在半路上——我总不能说是我上门去拯救了被床单困住的全裸小蛇,才发出了合租邀请吧。这话不管怎么说出来,我也听起来很像个变态。
“后来?”边尧爸爸问,“后来怎么了?”
褚怀星很没同情心地搅浑水:“对啊,后来怎么了?”
我表情空白了几秒钟,脑子再度工作起来:“后来,我俩因为结下灵契,但是又都是弱鸡,能力堪忧,所以觉得住近一点、一起行动比较好。”
我迅速思考着有什么能够转移话题的方法,连忙说:“边尧还教我剑术呢,我是剑道社的,但是我们全社所有人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