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
边尧爸爸表情缓和了一些——这是我从见到他至今看到最接近微笑的一次:“他剑术从小就很有天分,不过也是多亏了给他请的老师好。”
我听完满肚子吐槽——别人家爸妈夸小孩儿,铁定是说“虽然老师好,但多亏了孩子聪明又努力”,不愧是边尧爸爸,连为儿子骄傲都这么别扭。
“是吧是吧,”我故意逗他,“上次来了一个全市亚军到学校里挑衅,直接被边尧秒杀了,我们社的学长到现在还每天烦我,让我把边尧规劝入剑道社呢。”
“学校剑道社那种水平,小孩子之间玩闹的,边尧才不会去。”他说,“倒退十年他们也打不过。”
他话及至此,忽然被我脸上促狭的笑意所惊醒,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中带着多少得意,瞬间将嘴唇闭紧成细细一条线,眉毛都要竖起来。
褚怀星假装筷子掉了,钻到桌子底下去偷笑,我见好就收,“嗯嗯唔唔”地表示赞同,边尧爸爸张嘴好几次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我顿时心情大好,摇头晃脑地把盘子里饭菜一扫而光——刚才食不知味完全靠硬噎,现在回过神来,月哥家的饭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啊。
此役之后,连褚怀星都对我刷新了认识,甚至敬佩有加,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