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割舍,你以为我还会记得幼年时候的那些个无聊之事儿?”
沈沐辞听着夜荼靡提及玉衡的事情,想起玉衡在国公府上多夜荼靡的态度,幽深的琉璃色眸子里掠过一抹别有深意之色,一张雪色容颜霎时间涌上了几分寒意,这寒意与面对夜荼靡时候的小打小闹不同,而是彻彻底底的霜寒透骨,隐含杀意。
沈沐辞心中掠过一抹想法,可他并未着急说了出来,将脸上的莫测之色收敛些许之后,他忽而才隐含着几分嘲讽之色的瞪了夜荼靡一眼,言语透着几分凉意:“你倒是惯会伶牙俐齿,你若真是不记得幼年时候的事情,又怎么会突然对襄阳侯府的那个病秧子感兴趣了?”
夜荼靡没有料到沈沐辞会突然提及姜南柯的事情,她眸色霎时一凌,满含戒备的看了沈沐辞一眼:“你提及南柯的事情做什么?”
她没有愚蠢的提问沈沐辞是怎么知道姜南柯的事情的,毕竟别说是这整个南诏,便是这大半个九洲,只要是有什么沈沐辞想知道的事情,必然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夜荼靡自认她和沈沐辞到底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说了什么假惺惺的话了。可现如今沈沐辞忽而提及姜南柯的事情,倒是让她不得不生出了几分警惕之心。
“呵,”回应夜荼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