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辞一声极浅的冷笑,他眸光直勾勾的看着夜荼靡,眉眼间渗出极深的冷嘲之色:“夜荼靡,你倒还真敢认了你这金屋藏娇的事儿了!”
这句话语气极重,衬着沈沐辞那一张寒凉如水的容色,几乎是将压抑着盛怒的状态演绎到了极致。
只可惜夜荼靡现在却是没有半点心情去顾虑沈沐辞的盛怒之色了,她被沈沐辞突然冒出来的那句话雷了个里嫩外焦,一张美艳容颜之上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刚刚说什么?”她见鬼似的看了沈沐辞一眼,甚至是连语调都隐约变了几分:“你说谁金屋藏娇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谁给你胡言乱语了?”沈沐辞仍旧是一副不郁神色,他看着夜荼靡,脸上的冷意分毫未散:“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心里还没数么,身为南诏国公府嫡女,青天白日的跑到襄阳侯府接了一个男人出来也便罢了,竟然还胆大包天的将人偷偷藏在了京城北郊宅院之处,你既是有胆子做下这等金屋藏娇的荒谬之事儿,怎生却是没有胆子承认了,现如今又平白这般看着本太子做什么?”
夜荼靡并未深纠沈沐辞怎么会将她在襄阳侯府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自然也没有觉察到沈沐辞言语之间透出的浓郁酸意,她的注意力仍旧是放在沈沐辞口中的那一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