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安舰的管带,手里有兵权,再加上于水师中错综复杂的人脉,他知道沈迎宣如今缺的正是这个。
此后数日里何立一直佯装生病,推脱了许多广东水师的应酬,私下却一直与沈迎宣联系着。他结识了许多沈迎宣的友人,其中大多是那人在香港读书时的同窗,他也听说香港辅仁文社的社长也与他们联系甚密,只是他一直未得面见。
这天总督府的人来敲门时何立睡得正香,那人在门口喊了他好几声才把他喊醒。何立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快步走到门边。
“何管带,”那人见何立开了门,赶忙把信封递过去:“都是您的信,从威海卫寄到总督府的。”
“啊?”何立还没完全清醒,他迷迷糊糊地接过信封:“这么多啊。”
“总督大人还说呢,”那人笑了:“何管带真是个大忙人。”
何立细细看去,发觉信封上写的正是杨青山的名字,于是猛然间清醒过来。他怎么给我写信了?何立只觉得有些恍惚,想来那人写信时还不知道自己已到广州,这才把信都寄到威海卫,如此辗转来回。
“何管带若无旁事,小的就先走了。”那人作揖道。
“好。”何立回过神来,赶忙摆出笑容:“替我向总督大人道谢。”说罢何立赶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