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于是赶忙拿过杨青山的外衣,又冲何立摆了摆手,笑道:“大哥,杨老师归你了。”
何立松开杨青山,进屋跟他们打过招呼,又从何荃手里拿过外衣,满目皆是收不住的笑意,低声应了一句:“好。”说罢便拉着杨青山一同往外跑。
出了门何立便赶忙帮杨青山把外衣穿上:“夜里凉得很,可别冻着。”
“你怎么来了?”夜色深重,杨青山却觉得眼前心上皆是一片亮堂,于是望向何立:“我真是没想到。”
何立迎上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说:“你在这儿,我又怎能不来?”
这一带有许多人家住着,此时爆竹声劈啪作响,映着满天的繁星。何立忽而靠近了些许,他微微俯身,下巴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思忖许久却也只问出一句:“你还好吗?”
“好得很,”杨青山笑了:“劳烦你挂念。”他抬起胳膊轻轻抱住了那人:“你呢?在广州待了这许久,可还一切顺遂?”
“旁的都好,只是,”何立也轻轻笑了:“想你想得厉害。”他靠在杨青山身上,央求中故意带了几分委屈:“杨老师,你今晚陪我守岁吧,”他故作任性:“别管他们了,你只陪着我。”
这话一出何立自己是有几分讶异的:自打他懂事时起便没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