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
“干嘛?”
“呵,没什么。”星月沧澜笑得就像一只老狐狸。
不惊立即道:“本来就是,你不觉得那位流苏公子出现的时机得丸蹊跷了吗?”此话一出他就后悔了,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像欲盖弥彰。
星月沧澜此时已经猜到问题的症结所在,这小东西必定是起床后看到他和流苏站在中庭的一幕,吃起飞醋,所以才赌气出门,连正门也没有走。
“可有吃过东西?”
不惊摇摇头,这才想起自己从起床后到现在只喝过几口茶。不过,星月沧澜没有追问他,让他松了一口气。
星月沧澜摇头,牵着他往前走。明明是个大人,却如此不会照顾自己,以后非得把他拥在自己身上不可。
“先去吃些东西,稍后再去见流苏。”
“你知道他在哪儿?”不惊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星月沧澜看,心里的疑问像是石子投到湖中激起的水波似的,一圈比一圈大。
星月沧澜没有回答,拉着他进了一家酒楼。当地衙门可能很快会去客栈调查,此地不宜久留,他们的时间不多。
不惊被他的沉默弄得气结,闷头吃东西,索性也不理会他。
星月沧澜却像没事人似的,一直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