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很特殊,总会长死了,其他的领导层我完全一无所知。
就连其他地区的会员,我都完全不清楚,咱们这一下子就两眼一抹黑,成了弃子。
情况糟糕么?很糟,但又未必。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这事,或许,这也是个好事。”
“好事?”
“没错,就像你说的,总会长手里肯定有完整的会员名单。
如果特理司获得了这份名单,那换位思考,肯定是先压住消息,按照名单把人抓了。
而现在,是直接公开了总会长死亡的消息,你哥我这个所谓的分会长,却安然无恙。
这说明什么?
说明特理司没有拿到名单。
或者是打斗中毁了,或许根本没带在他身上。”
顿了顿,张厚继续说,“这样一来,我觉的,或许这件事可以成为永远的秘密。我们就当从来没有加入过这个组织,忘掉这些记忆,一切重新开始。”
“这……能行么?”
“为什么不行?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曾经加入过。况且,我们本来也没有为这个组织做过什么事,”张厚说着,指尖香烟烟灰积的越来越长。
他眯着眼睛,“当初加入本就是迫于无奈,黑方是什么?境外扶持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