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艘贼船,上去容易下来难。
好在我们加入的时间不算久,也没有做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卖祖求荣的事。
趁着这个机会,断个干净。
这样……等以后哪天就算七司冲上门来,也有缓和的余地。”
说着,这个中年人掐断香烟,用熏黄的手指戳了戳青年的胸口,语重心长道:“知道为什么平常我极少动用手里的修行者么?为什么从来不让你们手里沾血么?想想吧,不留后路,就真的没有后路了。”
说完,张厚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弟弟,说:“行了,我上楼休息,你也去休息吧。”
“我送你上去。”青年说。
然后,两人便沿着楼梯上了楼,到了休息室。
先安排青年进了房间,张厚这才选了隔壁的一间房。
推开门,按开灯,房间雪亮。
虽然用灵气逼出了酒精,但毕竟身体的疲乏还是有。
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张厚便脱掉外衣,准备睡觉。
然而,就在他刚把外套折叠妥当,放在了床头桌上的时候。
忽然,他只觉得大脑猛地晕眩了下。
紧接着,房间中似乎有了轻微的响动。
灯瞬间灭掉。
房间陡然陷入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