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居无定所,差点丧尸荒野。这几年我陪陪缘一,陪陪村田叔叔,陪陪绮罗,陪陪阿步,如果严胜哥叫我,我便和他聊一些缘一的逸事,很平静,也很充实。
我从没谈过恋爱,大学里学的是充满铜臭味的商,如果我还在那个世界的话,应该也会找缘一这样的男人厮守到老。
我已经来到这里十余年了,从一个手无寸铁毫无生活技能的孤女成长为了饱经风霜的早婚妇女,只有一点没变,不管在任何时候我都不想被别人左右。
缘一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人,跟我恰好相反。在爱知时邻居濑户家的叔叔身患重疾,濑户家的小子银介才十六岁,却整天受他无休止的管教和打骂,有时银介会躲到我们家来,一边吃着阿步准备的点心一边痛骂他的父亲。每次喜欢小孩子的缘一都会板着脸纠正他的错误。
濑户叔叔没能熬过那个暗无天日的冬天。
他走得很平静,没有痛苦,没有挣扎。濑户阿姨紧紧握着我的手,银介受不了气还在外面没有回来,我想是阿姨故意支他出去的,不想在他弥留之际显露悲伤。
回来时我说:“银介现在都还不肯回来,他已经够固执了,没想到叔叔比他固执一万倍,这时候还要招银介生气。”
没想到缘一却说:“他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