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脾气,她把胭脂放到一边,板着脸对撑着死鱼眼的富冈义勇严肃地说,以后她没有答应,不许进她的房间。
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女性仅仅只有姐姐和真菰还有蝶屋那几个经常冲进他房间换药的富冈义勇懵了,他甚至表情有些无辜。
“为什么来找你还要等你答应?”他发出了死亡之问。
路过的女佣一边汗颜一边跟富勇君解释,上海人都是比较保守和讲究个人隐私的。
“隐私?这有什么隐私?”死亡之问x2。
女佣都不敢跟可依解释他说了什么了,可依看着他无辜的死鱼眼又好气又好笑。
“你告诉他,我是上海的女孩子,跟他们那边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富冈义勇很语塞,很困惑。是的,在蝶舞,他有时去找虫柱的继子蝴蝶忍练习时,他也是这样,虽然蝴蝶忍的笑容很奇怪,甚至有点恐怖。
半个多月的日子过去了,他习惯了这发达而文化丰富的城市,习惯了这里精致和平的生活,但始终无法学会像上海人一样过日子。
他是不属于这里的,他和这里其他人都不一样。
“而且,你是男孩子,不能随便进女孩子房间。”可依正色道。
“为什么不能进?”死亡之问x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