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站起了身,问道是不是继国缘一先生。
原来椿寿郎和江户城所有的紫藤花之家都打过招呼了,被戴上了一顶“炎柱挚友”的帽子实在有点难以承受,我默默地把这笔人情记下了。
紫藤花之家的主人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在知道我怀孕之后,竟然感动地流下泪来,她说,很少有猎鬼人能够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有的也在没见过孩子的脸的内疚中死去。
第二天,缘一带我去附近一家诊所,我说什么他都不听,硬要扶着我的手臂,生怕我摔了。听紫藤花之家的人说这个大夫是大名的入幕之宾,在江户很有名气,对奇难杂症也得心应手。我们等待了片刻,小侍变招呼我们进去,那是一个年近花甲的白发老人,看起来身体很健壮,他的目光落到了我和缘一的脸上,突然一怔。然后他开始向缘一问起我的情况,给我把了脉,让我安心地在江户养胎,不要再到处奔波了,最后给我开了几方子药。
我们起身道谢欲走,缘一突然顿住,温和地看着老人说:
“缘一终于想起来了先生,不知道先生可寻得了青色彼岸花?”
老人突然沉默了,原来他就是几年前治好我哑疾的老人,我也打消了离开的念头,耐心地等待他在说话。
“我寻了整个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