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找到青色彼岸花。”
他突然看着我们说:“今天看到的姑娘和先生,却和当时完全不一样了。”
我不由得端详了下自己:质量上乘的和服很服帖地包在我身上,振袖下的手指上戴着一个镶着宝石的戒指。
缘一同样穿着精美的衣服,他的眼睛像一块打磨过的鹅卵石,温和而有些阴翳,甚至有几分肃杀。
“你们身上,我已找不到当初让我最难忘的东西了。”他缓缓地说。
我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悲哀。
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对他说:
“先生,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找青色彼岸花,但是很多年后,也许会有恶鬼请你为他治病,我希望你能拒绝他,因为他不会相信先生的话,他会杀了您。”
他呆呆地看了我很久,然后叹了口气,说:“我找青色彼岸花是为了治疗一种重疾,尽管你说的话不合规矩没有常理,我还是相信你说的不是胡话,但是,”他说,“如果因为畏惧恶鬼或是权利对自身造成伤害而对生命见死不救,这不是一个大夫应该做的事。”
“可是您——”
他打断了我,说:“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便是我的命运。”
缘一默默地道谢,扶着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