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记得,我却恍惚了起来。
京都的那段时光忧伤而灿烂,而现在,我有多久没有弹三味线了呢?我有多久没有唱歌了呢?京都那些画过的画,如今又落到了哪里呢?
画上的那些人,如今有去了哪里呢?
“你们跟我过来。”他忽然说道,带我们拐过长廊,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和室。
房间里很阴暗,他点亮了一盏蜡烛,从柜子里拿出了几幅画。
当他拿下那些盖在上面的布时,我忍不住捂住嘴,不让自己喊出声。
这些画,笔法来自另一个时代,都是我在京都所作后卖给邻居和画馆的,画了村田叔,画了缘一,画了一幅幅风景。这些画我以为已经无地可考了,没想到它们都在这里,被细心地保存了起来。
“后来我路过京都,发现你们都走了,”他一边抚摸着年代久远的画迹,一边怀念地说,“是不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们。”
他后来又从柜子深处拿出了一个药包。
他说:“前些年,月彦曾向我讨教医术,本着从医的良心,我虽然花了不少时间让他能够克服一些阳光,但我始终明白,他不是一个善人,”他顿了顿,说:
“有一天,我想起了萤的话,状似无意地向他透露了青色彼岸花的下落,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