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便再也未见过他。”
他把那药包给我。
“本来只剩最后一味药,他就可以完全克服阳光了,”他说,“我后来想起了萤的话,有时……我也想试试掌控自己的人生。”
我的心纠结到了一块。
“拿去吧,”他说,“毕竟,这是你们的故事了。”
西斜的夕阳照进了屋子,我才想起,是该走的时候了。
他点头,送我们出去,在门口的银杏树下,他看着我们,轻轻地说:
“保重。”
我说:“您也要保重,我们过两天走之前会再来看您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说:“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不介意再过两天的。”
可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再见到他。
他去世了,在我们走后的第二天。
我们整理好行装来到医馆,看见门口挂起了白幡,和附近居民的泪眼。我甚至看到了那个人,他已经披上了纯白的羽织,背上写着大大的<十>字。
他看到了我,对我微微点头,我放下心来,队长魂葬的灵魂,在尸魂界出身不会太差,后藤源先生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病痛的地方了。
我的心里不是不悲伤,更多的是一种迷茫的感觉,仿佛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