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猎杀那晚妖怪的锖兔和他的师傅鳞泷救下来,他们赶到时已经有些晚了。
茑子姐姐……已经没有了呼吸,义勇一直紧紧抱着我僵直地坐在地上,我失血过多,伤口恶化引发了高烧,已经昏睡了三天。
“你的情况还算好,”鳞泷老师叹了口气,说,“那小子……就有点不好办了。”
“……义勇,怎么了?”我微微瞪大眼睛,茫然而担心地看着他。锖兔在我身边皱眉摇摇头。
锖兔扶着我来到了义勇的房间,可我还来不及说话,只看到穿着里衣的义勇急急向我跑来,风中翻飞的白色衣裳让他像一只受惊的鹰。下一秒,我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让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我轻轻地抱住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止不住地颤抖。
“义勇?”我呼唤他的名字。
“不要。”他的情绪突然变得激烈,双手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我看到他往日平静如水的眼眸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状态很不对,不是经历了生死之后的悲痛欲绝,更像是极近崩溃边缘的躁狂。他不断说着“不要、不要、不要……”
我心疼欲碎,忘记了思考,甚至忘记了肩膀传来的剧烈疼痛。
“他这几天一直失眠,情绪很不稳定,”鳞泷师傅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