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说:“他一直过度警觉、食欲低下,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他会疯的。”鳞泷师傅无情而无奈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
义勇……会疯?
我抬手轻抚他苍白的脸,他应激性地往后退了些,我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他终于平静了下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安抚他的脸颊。
鳞泷师傅说:“果然只有你能治好他,我们靠近他一点,他就会喊叫,每次……只有锖兔把他打晕,我们才能给他洗漱喂药。”
我一边轻柔地拍着义勇的背,一边抬头看向鳞泷老师道谢。
“谢谢你,锖兔君。”我说。
听到我感谢他,他有些无措,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红晕。
“不用……其实应该怪我……你不用道谢,这小子特别不听话,他闹的时候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说。
锖兔的话让我更加心疼,最让我心疼的,是义勇的眼睛。
他的那双眼睛,不再是我熟悉的眼睛了。
昔日他的眼睛总是很蓝,闪烁着灵动的静谧的光芒,即使在人山人海中,我也能一眼把他的眼睛找出来。
可是自从那夜噩梦之后,那种熟悉的光芒便消失不见了。
它曾经挣扎着最后闪烁了一次。从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