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信服。可当我站在门庭里看着抬起双手挡住我去路的炼狱君和旁边躲在墙后偷看的仆人时,还是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无奈地说: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呢?”
炼狱君笑了,表情平静,和我一样决绝。他堂堂正正地说:
“我从来都是这样固执!”
画主一定和他同样固执,我被杏寿郎拉回餐厅愤愤地想,被猫头鹰缠上麻烦极了。
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吃饭,精美的和食让我心情好受了一些,等仆人将所有食物呈上悄声退出房间推上门后,我看着毫不客气埋头狂吃的炼狱君,喃喃了一句“我开动了”。
还是不要再问他太多事情了吧,等晚上义勇回来了我再和他商量怎么办。我拿起昂贵精细的筷子生疏地夹起一块鲑鱼,到嘴边时没夹住,掉在了我的腿上。
“啊!”
我惊呼,低头慌乱无措地在桌子上扫寻着纸巾,换洗的衣服还没有干,要趁油变凉前把油渍擦掉,有钱人家的筷子好麻烦啊……
一个健硕的身影遮住了光线,接着我被灿金的头发晃花了眼,脱下羽织和黑色制服的他穿着帅气修身的白衬衫单膝跪在我身边,看起来像个居家好男人。
他拿着手帕细致地帮我擦着腿上的油渍,我看着他难得安